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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日

 

楠田敏之

2007年12月29日(土)

 

翻译:Violet

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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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终迫近的这个时期,写了这样有损热烈气氛的文章,从心里觉得抱歉。这两年中,虽然想了很多很多,果然,除了这一天也没有其他的日子(可以说这些话)。如果可以的话,请读一下。


真正痛苦的时候没有办法说这些话,但是,经过了时间,稍微接受了现实。心情终于平复下来了。

就在两年前的今天,12月29日,父亲往生了他界。

65岁。祖父母都活到了80岁以上,如果能一样的话,父亲还有20年。不,如果是那样一直都注意着健康,经常散步,保有着体力的父亲的话,一定能够活到这个岁数以上,我理所当然地那么认为着。辞去了上班族的工作走上役者的道路,让他担心了太多的事情,明明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能让他安心的,一定能安心的……我为此努力的时间如此短暂……父亲那么早地就去世了。

2005年的夏天,父亲接受了大手术。在这之前一周的8月11日,他和母亲还有弟弟一起来看了我的舞台「LIVE WELL!」。终演之后,我发现父母在前厅等我,向我打了招呼,实在是太感谢了。

第二天8月12日,因为表演是在晚上,父母和弟弟的家人,从兄弟(译:表兄弟抑或堂兄弟)的家人一起吃了午饭(中华料理),我也去了。只不过,因为在正式表演之前无意识地高度集中着注意力,自己虽然想表现得跟往常一样自然,但是稍微感情用事了一点,思想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那天虽然做了丰盛的饭,可是我完全都没有吃,虽然被周围的大家所担心,还是采取了冷淡的态度……。后日,千秋乐结束了,总算回到了平常的自己那个时候,非常地后悔。实际上那次聚餐,是和健康的父亲还有大家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对那么重要的一顿饭,却没有能考虑的周到,对这件事,直到现在还非常地悔恨。如果,能用笑颜面对就好了。如果,能开心地吃那一顿美味的饭就好了。比起担心舞台上的那些小失误,这明明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按照预定,父亲在8月19日那天接受了胃摘除手术。手术当天因为我有「テニスの王子様」的游戏收录,不能不去,所以拜托了母亲和弟弟。我在那两天前的17日,「韋駄天翔(イダテン・ジャンプ)」的录音结束后回到家里,去看望了在滨松市内医院住院的父亲。第二天的18日,因为在东京有「ALive」的活动,所以到了不能不走的傍晚,回到了东京。

那之后大约住了一个月医院,父亲出院了。之后一直恢复得很顺利,又接受了食道扩充手术,不过如果慢慢地吃一点东西的话,好像还是什么都能够进食的。

2005年11月直到12月, 因为2枚大碟「BELIEVE」和「ZERO」都在制作中,我每天都在录音中度过。在这个间隙里面,举行了FAN CLUB的集会,「熱海」和「鳴門」的旅行,在那时邀请了父母。在热海站开始,通过体验手制肥?和宴会,能和FAN CLUB各位交流,非常开心。在旅馆,我虽然预约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当天一边说着“無理”一边和父母一起住了。现在想起来的话,那是和父亲一起住的最后的夜晚了。

第二天的早饭是海物,和父母三个人一起吃。父亲虽然只能吃很少的量,不过似乎喜欢的酒也可以喝,喜欢的东西也都可以吃,对此我非常高兴。母亲去拿红茶的时候,父亲告诉我说:“12月开始,为了抑制病的发展,要开始吃很强烈的药。因为有副作用,向一边观察情况一边进行。”我感到了父亲那种哪怕很短也想多生存一段时间的决意。如果考虑到副作用,一定会有很多烦恼。我只是说“嗯,知道了。”回答了父亲。结果,因为那个药的副作用,大约一个半月之后父亲去世了。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那样的事,心里全部是见守着和病魔斗争的父亲的心情。

大约3周之后的12月12日的夜里,父亲在家里倒下了,当时紧急进入了医院,第二天早上,母亲给我打了电话。在横滨住的弟弟,那一天从他出差的地方福冈?去医院。我在第二天早晨,结束了「韋駄天翔」(因为音响监督的考虑,只是先录了大牙的台词)之后,立刻?去医院。虽然到医院的时间只有三小时,觉得实在是太漫长了。倒下的原因是因为药的副作用,主要的肾机能和肝机能停止了。维持人的生命的最重要的机能停止了。虽然用上了应急处置,一时间脱离了危险状态进入了平稳期,但还不是能够确诊可以放心的时候。

热海旅行以来,约3周间没有见面的父亲,和那个站在旅馆的玄关,朝着乘上回到东京的bus挥手送别的父亲就好象完全不是一个人一样。虽然非常震惊,但是就好象不要让自己产生不安那样努力地保持着平静。……虽然很辛苦。那天晚上和母亲还有弟弟睡在医院的沙发。希望父亲能够尽量地得到治疗,再度回归那个元气的样子。一定,没有事的。第二天,向着从街道的地平线上升起来的太阳祈祷着。想要尽量地延长陪伴在身边的时间,所以最后搭新干线回东京了。

第二天,早上要录web radio(因为是和BooNo的共同radio,是比一般的radio长一倍的2小时的节目),之后傍晚要给「hm3」杂志提供取材,之后是「ENDLESS DREAM」(「ZERO」本編的最后曲)的录音,全部都结束之后,时间上立刻就要到第二天了。本心是希望能搭第二天始发的新干线往滨松去,但是太累了,中午都没起来,没有能?去。但是那一天,晚上就要?大阪的radio生放送,傍晚移动到大阪。演出直到午夜过后的第二天1点钟。参加了一小时左右的聚餐会,到宾馆自己的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下。不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收到了很多弟弟的短信,告诉我父亲的情况。从一进一退的病状之中,我感觉到在身边的母亲和弟弟的心情也完全没有休息过吧。

18日,搭早上6点过了的那班新干线从大阪到滨松去。完全没有转好的病状,父亲的生面变得微弱了。主治医生所说的话是真的呢?还是单纯自己的心情呢?完全怀疑起来了。那天,曾在高校时代和我是同级生(也一样是吹奏乐部的),现在已经在家乡成为同业医生的伙伴来了,我听取了他从检验报告数据上的考量。大体和主治医生相同。虽然父亲本人非常讨厌,但是为了能接受24小时的完全看护,还是从一般病室移动到了集中治疗室。那个时候父亲对我说的短暂的话语,成为了给我的最后信息。

19日早晨,和主治医生们就今后的治疗进行了谈话。不得不做出(病况)十分不好的决断。因为受到麻醉药的影响,意识出现了混浊,见到那样害怕着幻觉的父亲,对我而言真的是非常痛苦难受的事情。当时为了录「赤鬼のパンツ!青鬼のパンツ!」的radio,被这件事拖着,搭傍晚前的新干线?到东京。因为受到雪的影响,新干线的时间完全乱了,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录音之后,为了去试听又朝下一个工作室?过去。

20日,因为radio「テニスの王子様 on・the・radio」的收录是从夜里开始的,白天想到医院去几个小时,我却得了感冒,在自家静养。因为父亲的免疫力着实变得很低,不能让得了感冒的人进入病室。晚上录了tenipuri之后,回到家里立刻进了被子,结果,第二天21日的午后,一次也没醒来地熟睡了一觉,多亏这样体调慢慢地恢复了。为了去周末tenipuri的event,自己练习了一下就出门了。

22日下午,再次去了滨松。白天,弟弟听取了别的大学医院的大夫的见解,结果上,说是还有恢复的可能性,是稍微能激起希望的话。虽然约定了在集中治疗室面会的时间,但是如果没有家人在的话,父亲会觉得很害怕,因此拜托医院能把面会的时间延到就寝时间以后。不过,集中治疗室还有很多其他危险状态的患者,监视器运转的声音还有医生和护士的声音也一直不断,不是那种可以让人慢慢披能够静下来的空间。但是,因为母亲握着我的手,所以也镇定下来了。而且似乎听着喜欢的音乐就能安定下来,那么偶尔也听听我的第一张大碟「BLUE〜雲のように〜」的话,于是据说我一直不断地找。只是遗憾的是,只有下个月要发售的「BELIEVE」(只有音源出来的缘故),因为是自己不知道的音乐,反而变得更加慌乱了。仅仅是这样,就变得这么神经质了。那一天睡在家人控室的沙发床上。第二天23日午后回到东京,进行tenipuri event的自主练习。

24日和25日进行了「テニスの王子様」的圣诞event。特别在25日有两个舞台还有MC,把一切都忘了,集中精力挑战那些。能让来场者觉得开心,就非常好了。第二天26日的傍晚,又到了滨松。不过,27日早上有ナレーション的录音,之后还有net radio的录音,没有住下,搭最晚的新干线回东京。停留(在滨松的)时间有两个小时多一点。虽然父亲大部分时间都醒着,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我来,不过,总算能稍微陪伴在身边。

28日是「ZERO」的最终录音,预定收录「バレンタイン・キッス」(译:圣诞节之吻)和ボーナスDisc。但是,27日到了截止的时候,虽然一直在构想ボーナスDisc的原稿,可是大部分的会话都没成型,那一天晚上虽然写了一夜,但是结果还是没写完,又不想提出把ボーナスDisc的收录日延后一天,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工作室?过去的时候,在途中,弟弟打来了父亲情况急变的电话。说不定就是今天或者明天了。我急忙和各关系所联络,到了工作室的时候,已经决定了录音延期的事情。虽然想就那么?到滨松去,还是回了一下家。为什么呢?是因为昨天我收到的「BELIEVE」的制品盘,怎么也想要让父亲看一下。不,一定已经看不了了。即便那样也想放在他的枕边,向他报告,我又完成了新作品。

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到23点了。因为家里人都在,父亲在精神上稍微有点安定,不过,身体无法进行大的移动,呼吸也非常困苦。母亲睡在病室的简易床,弟弟和弟妹睡在家人控室,我坐在父亲床前的椅子上。半夜,护士来了,给父亲吸入化痰的蒸汽,那个时候,一直感觉上很痛苦的呼吸声渐渐地安定下来了。但是,那样仅仅过了大约一小时,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安定的状态下面,监视器上显示的心跳数和呼吸数都比平常减少了。我叫醒了母亲和弟弟。之后数个小时间,4个人围着父亲的病床坐着,伸出手,大家都握着父亲的手掌。那段时间里,呼吸数和心跳数一点一点地减少了。父亲就像睡着了一样。那样安心地睡着的父亲,觉得还是入院以来第一次看到。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用复杂的心情凝视着父亲。

现在想起这些事,脑子里就溢满了过多的回忆。小的时候,每周都带我去附近的铁路口看电车的事情;每年,都和家人还有亲戚一起到各种地方去玩的事情;只有一次,在我7岁的时候,打了我的屁股斥责过我的事情;绝对不允许挑食的事情;每周都一起看父亲自己设计的我家的样子的事情;大学合格时,高兴地握着我的手的事情。因为大学到东京去上,之后每年连仅仅几次的会面也没有,现在想起来,真的非常悔恨。辞去公司的职务之后,给我写过几次信,虽然很少,但是写了鼓励的话语。虽然我没有能很好地回应父亲,但他是我从学生时代起在这个世界上最尊敬的人。36年,虽然是一段漫长的时日,但是也全然不长。

大约过了2个小时,呼吸数和心拍数一点一点地减少了。之后呼吸终止,数分后,心脏也终止了。经过医师确认。2005年12月29日午前4時55分。父亲以65年的人生,最后握着家人的手走到了终点。那是宽广的、温暖的手掌。

沉浸在感伤之中也只有少许的时间,不马上采取后面的行动也不行。考虑到要来参加(丧礼)的各位的心情,还是不要拖过年吧。明天通夜(守灵),后天进行告别仪式。这些事情母亲做起来太苦手了,我作为丧主(来处理这些事)。和关系者各方面联络好分头进行,首先到父亲的自宅去。之后,开始面会丧礼各方面的相关单位,好不容易能停下歇一口气的时候,已经到了当日的傍晚。那个时候是第一次,虽然感觉到直前一夜都没能睡的事情,但是也没有睡觉的意思。接到了讣告的同时,很多友人和有往来的人都发来短信支撑和鼓励我。那个时候大家的话语渗透进了心里。非常感谢。真是漫长的一日啊。

30日,通夜守灵从19时开始。想用能怀念起故去的人的物品来装饰(灵堂),于是用了家人的照片,还有父亲退休以后开始制作的陶艺作品。虽然只有两年,但是在紧急入院的前一天还热心地去上陶艺教室。老师也对父亲抱有期待,评价那是有独创性的、力量很强的作品。有一些作品在生前也送给了亲戚和友人,现在手边留下的虽然不是全部,但那也是父亲的意志。后来,我从母亲那里听说,父亲之所以开始进行陶艺创作,是因为“想要用有形的东西留下生存的证据”。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要把这个证据让更多的人见到,就把家里留下的全部作品装饰在灵堂里了。

开始通夜守灵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场内都播放着我的CD「BLUE」和发售之前的「BELIEVE」。虽然这不是和这样场合相应的曲调,但是一定能够把父亲从病室的苦痛中解放出来,给予他安稳的心情,我这样想着。

不管通夜是已经接近年关的时间了,家乡的(朋友)暂且不论,就连东京和远方的和父亲有工作关系的很多人也来了。和我有工作关系的很多人也送来了花和吊唁。而且比什么都让我吃惊的是,除了好几位役者之外,改变了非常忙的日程的制片人松井先生还有「ZERO」的制作人两个人在最后的一刻飞车?来了。虽然什么也没能为他们做,但是通夜之后一起吃了饭,两位就?回东京去了。真是太对不起了。

那个夜晚,是和父亲一起度过的最后的夜晚。把父亲的祭坛移到家族控室之后,(我、母亲、弟弟还有父亲)四个人并排地睡下了。因为那是和保留着肉体的父亲度过的最后一夜。在那之前,他们看了下个月要发售的「新鬼武者」的Video。这是出道三年半,第一次出演主人公的作品。终于来到了这里。如果能的话,真想听听父亲的意见。

31日,除夕日。早上慌忙开始准备斋场。按照预定13时开始告别式,和昨天一样,最后是丧主的发言。我的身边是母亲,还有抱着幼小的侄子的弟弟,外甥还有弟妹。竟然在我这个年龄成为丧主,实在是完全没想到的,不过在那个时候依然用“专业者”的自尊心做了这件事,这到底是高兴,还是悲伤。拿着麦克风约十分钟,途中,因为感情涌上来话也说不下去了,即便如此,也不断地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因为没有打底稿,那个时候说的话全部都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自己真正的话语。仪式之后,去火葬场,之后再回到斋场。招待亲戚斋饭,做为丧主致礼,总算完成了这一件重大的差役。

回到家里的时候,大概是夜晚9点钟左右。因为我家没有宗教信仰,就在客房的地板上制作了祭坛。把父亲的骨灰盒放在中间,前面放了遗照,两边放了从斋场拿回来的大花束。花很多,几乎把房间都埋没了,就好像花屋一样。然后把那间屋子的房门打开着,我们三个人在隔壁的起居室打开电视看了红白歌会。每年,都和在东京的母亲的家族亲戚一起看的红白歌会。不过在自己家,只是家人四个人一起看的红白歌会大概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吧。那个时候,我在“小部屋”的BBS上,写了一年的拜年お礼和现在的心情。

人的生命是虚幻之物。
尽管人的肉体是有限的,人的存在却是永远。
努力的活在现在。
如果这样能够积累起人类的历史,我想要继续做着我想做的事情。

即便现在读起来,我也想按照这样的话去做。人能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的事实,即便这个人死去了,也会永远存续下去。父亲的存在并不仅仅在我们的心中,他还养育了我和弟弟两个孩子,之后,将会世代延续下去,将来也会把父亲的存在一直确实地引继下去,在这个世间留下重要的东西。

在意识还清晰的时候,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的话,是下面这一句话。“想要做的事情……就去做吧……(「やりたいことを・・・・やれ・・・・」)因为口中的药的副作用,说话的时候很疼,很辛苦。是那种把耳朵凑到口边,仍然很难完全听清的微弱的声音。不,是力量强大的声音。拼命地说出来的声音。反复听取了几次,才终于能够完全接受到。虽然只有九个字,但却不知是注入了多少太想说的东西的话语,一定是真的有很多很多事情想对我说吧。母亲的事情、家人的事情、还有很多做到一半的事情。因为父亲是个操心的人,从入院开始,想要交代的事情一定就象山那样多。不过,在不能完全说出来的时候,拼命地对我说的九个字。作为儿子,我是多么为之感到骄傲。

……1999年。我决定从公司辞职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家里。说想通知一下前些天的自己的变化,想了一夜,现在想向部长提交辞职报告。那时候,自己心里早就决定什么时候要辞职,辞职这件事只是时间问题,所以就在马上就要递交辞职报告的前一刻告诉给家里了。那之后,父母非常地担心。在父亲写的心里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能读到他的心情。可是,我也不能马上就开始(役者的工作),只有自己拼命地学习。

2002年,接受了「テニスの王子様」的录音,第一次作为声优登场。之后2005年4月,「1st solo live “haru”」开催。那个时候,父母,还有弟弟也来看了。在南青山MANDALA的满席120席中,我想家人一定感到很高兴吧。让我吃惊的是live终场的时候的surprise,那是小田久史君朗读的母亲的信。因为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没有往家人那边看,不过后来听说,父亲听着信的朗读流下了泪。让他这么担心,我真的很抱歉。而且,非常希望能早点让他安心。

一个月后,web radio「とりあえず、オールO.K.!?」开始了,每周,我的声音都能传送到父母那里。父亲节的时候,我送给父亲盆栽,在表示感谢的回信里,父亲写道:一直都很开心地听着我的广播,对于我进入这个世界已经放心了,觉得这样真好。通过看和听感觉到我努力的样子,也期待着我更加活跃。让我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由此,我知道他终于从担心变成了安心,之后对我抱有期待了。

6月成立了fan club,7月开始参加「赤パン!青パン!」,8月份舞台,之后8月24日发售了第一张大碟「BLUE〜雲のように〜」。那个时期父亲也住院了,不过和医生还有护士一起开心地听了专辑。退院之后,9月份来看了我和木村亚希子さん的实况录音。站在舞台上,我看到了父亲的样子,一边唱歌一边涌上了无限的感情。9月29日发售了「ALive」,10月份开始录「韋駄天翔」,10月23日在大阪召开「2nd solo live “Welcome!”」,之后11月和fan club的大家一起在热海和鸣门温泉举行活动。比起通过电视和广播等媒体,在live和活动中和大家直接接触,觉得更能感觉到儿子的工作吧。抱有这种意味,我从心底感谢参加了live和活动的大家。

虽然还不满一年,回望这个2005年,躺在床上也不断地考虑,之后也一直想着父亲赠予我的这一句「やりたいことを、やれ。」,之后的我要思念着这句话和父亲,不断地努力。可是,在这之前,不知有多少次巨大的考验,数次成为了挫折。

真正感到寂寞非常的时候是葬仪结束后三日。那时候虽然对于人的故去这件事受到的极度打击还是很大,也还是稍微有点平静,不过,再度无法相信父亲已经不在了的事实,只好不断自己告诉自己那是真实的,可是,对于无法接受的那种辛苦滋味,也开始不断地体会到了。

如果接到了我寄的年贺状,就会理所当然地读取并且回复的那个父亲已经不在了。再也不能一起小酌谈心了。从每日的生活琐事中思忆起父亲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地溢满眼眶。还有脱力感,无法整理心情,什么也做不了的那种绝望感……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我感到自己独自站立在什么也无法解决的场所的孤独感觉。

就在那时,1月7日友人突然在自家倒下了,我收到了入院的通知。虽然很担心,但是第二天8日,就要录前面延期的「バレンタイン・キッス」(圣诞节之吻)和CD(译:Zero的第二张CD),所以必须要彻夜书写台本。这种时候也不能不去书写开心的台本。不,倒不如说,因为在那个时候,说不定书写开心的台本是必要的。那时候沉浸在台本的书写中。虽然也没完全写得开心,差不多写完了,就去了工作室。

收录的过程中什么都忘了,进行了开心的录音。“听了这张CD,大家能开心就好了”,为了这个,首先我就不能不开心。我只是抱着这个心情。大约录了9个小时,已经没有末班电车了,在回家的出租车里连忙打电话问友人的情况。遗憾的是,一小时前,友人在医院去世了……。10日前,我的父亲才刚去世,这个打击还没有能平复,又听说了友人的死讯。才刚刚25岁,留下了妻子和几个月后要出生的孩子。这样悲惨的现实突然降临到面前,话也说不出来,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到底相信什么才好呢,到底要怎样来平复这一切才好呢,我觉得眼前一片?暗。

带着那种心情回家后,开始录好的CD编辑工作。除去歌曲,45分钟的talk。因为对话的速度很快,要调整空隙和细小的部分。花去了没想到的时间。第二天9日,在傍晚的radio「スウィート・イグニッション」担任guest,回家后继续编辑作业到了10日天亮。睡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收录web radio,之后晚上给声优グランプリ取材,然后深夜开始到都内工作室进行「ZERO」的track down作业。一直工作到第二天11日的早上7时。那一天却也是「BELIEVE」的发售日,已经疲劳到了顶点,连沉浸在那种感激心情的时间也没有,一直睡到了午后。遗憾的是缺席了「韋駄天翔」的新年会。但是从那个晚上也照样开始继续「ZERO」的track down作业。

本来,track down役者不参加是通例,但是我怎么也想打破这个拘泥,于是自主参加了。就是这样想要深深地打入我的心思的大碟。真想让父亲听一下啊。不过这个愿望已经无法实现了。无论怎样悔恨也没有办法,正因如此我绝对不想在半途松懈。拼命地跟随到最后,一直做到极限为止,我想一定要把这份心意传达给父亲。现在也这样写。CD「ZERO」的小册子之中,在最后的职员表下面所写的「Thank you “FATHER”」,是松井制作人的礼物。我也是拆开了完成盘之后,才第一次发现这句话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这件事是至今为止一次也没有碰触过的事情,虽然如此,现在却借着这里(向父亲)传递了。松井さん,真的非常感谢。父亲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之后,翌日12日早上7点钟之后「ZERO」的track down结束了。我能做的一切都已经完成了。之后要做母盘处理,声音部分已经完成了。回了一次家洗了澡。白天开始进行来周预定摄影的TV「まんとら」的见面会以及「赤パン!青パン!」的收录和角色担当新年会。

13日早上6时出了家门,去青森参加8日去世的友人的告别仪式。到他家单程需要5小时,这绝对不是一段开心的路程,但是一边祈祷着他的冥福和默念着对他的感谢之情前去了。晚上回到东京。第二天14日到名古屋举行「BELIEVE」发售纪念event。因为没有时间练习歌,果然歌词记错了。之后又到岐阜举行握手会,之后再去大阪。虽然想练习歌所以去了卡拉OK,但是却只是睡了2小时。第二天15日在大阪举行发售纪念握手会。那两天里,多蒙長谷川杏里さん拿着MC一起救了我。一个人站在舞台上肯定做不来的吧。在剧本“某个夏天”和“Believe Myself”中,和我本身重叠的部分很大,会激起情绪的地方也有,要演出并且唱,在忍耐着的方面是很辛苦的。

之后也一样每天都在录音、摄影、取材中忙乱地度过每一日。之后1月19日game「フラグメンツ・ブルー」发售,1月26日「新鬼武者 DAWN OF DREAMS」发售,1月29日还要在东京继续开「BELIEVE」发售纪念event。1月份还有ラジプリ的マンスリー・パーソナリティ,从大家那里收到了非常多的新年祝词,非常感谢。有一件事不得不向大家道歉的是,说是要在12月结束ラジプリ的录音,却在年后才录的radio里,无论怎么努力也连一句“新年快乐”都没能说出来。作为专业者是失格了吧,不管怎样也……

2月8日宍戸亮的大碟「ZERO」就要发售的一周前,2月1日,一通讣告又突然递到了手里。那是在我还是上班族的时代,和我同期入社的人。后来我们都辞了工作,走上别的道路。退社以来并没有别的联系,突然却来了讣告,说不出来的震惊。在这一个月间,接连故去了三位重要的人。在连日的辛劳中从意识间渐次忘却的辛苦的记忆再度苏醒,就像钟摆一样地再度猛烈地冲击而来。之后,又产生了更加异变的的思考。难道和我有关系的人都会接连不断地死去吗?不然为什么,站在这三个人之中的是我呢。最后到达了否定自己的存在的地步。在我的头脑中,就好像除了这个想法就没有别的一样,完全混乱着。

从那个时候起,开始感觉到精神异常了。2月8日「ZERO」的发售,18日在神戸以及19日在浜松的发售纪念event,本来还开心地持续着,虽然在场上很开心,但是哪怕只有一瞬,只要一人独处,出奇巨大的寂寞就会袭击而来。在舞台上和在广播中,想要让大家开心,所以明朗地进行着,可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不知道下坠到何处。像这样在精神上巨大的反复中,无法抓住自己的内心。每晚睡觉的时候泪流不止。一直到醒来之前都会做痛苦的梦。之后白天又明朗地工作着。但是,在这明朗中,一点一滴的一瞬间,想起了父亲,心情便沉落到无限的深渊。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中,3月份开催了「3rd solo live “BELIEVE”」。19日在大阪,25日在东京。之后4月份的「KeKKe FESTA vol.2」,5月份的「ドリパ」と「レーベルイベント」,之后5月27日在大阪,5月28日在名古屋,6月3日在?玉,4月在东京举办fan event,每个月举办event,既有开心,也有辛苦。大概,在那个时候,我精神异常的样子也从言动之间表现出来了吧。“好奇怪啊”这样想的人也许也有。自己也很清楚。不过,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在见不到出口的迷宫之中,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只是继续着彷徨。偶尔看到网络上写自己的话,心脏被无情地挖掘着,不仅没有工作的自信,连活着的自信也没有了。即便如此,多亏写了信给我以及在BBS上留下温暖话语的各位,以及一直支持着我的工作人员们,还是想尽办法站立着不动。大概,在被辛苦和悲哀紧紧缠绕着的地方,我还是想拚命挣扎着。

在一日之中几度上升又几度下坠的精神状态中终于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在9月开催的「ジョイント・ライブ 2006」那个夏天。在工作时唱歌的时候,就好像被生存着的光照耀了一样,突然清楚过来了。“这样下去的话不行,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生存的啊”心情终于振作起来了。歌曲让我得救了。从那里,终于走出了持续半年以上的漫长的迷宫。

之后,虽然偶尔还是感觉到寂寞,稍微地变得能控制自己的心情了。在辛苦的半年间,在日记和blog中写了简直就像现在一样向上努力的文章,但实际上,感觉那只是一种请求。虽然根本不能那么想,但是却是我的愿望。那么一想的话,就像是在恳切地拜托自己能够幸福。就是用那种心情写的文章。虽然是间接的,还是写了谎言一般的表面话,非常抱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父亲去世已经2年了。在命日的今日,我和母亲、弟弟、祖母和从兄弟5个人一起去扫墓。想到将来的事情,在东京内给父亲造了墓。不过把墓造在和养育了父亲的长野县差不多的靠近绿树和山的地方。虽然去那里需要一两个小时,不过觉得是正确的选择。昨天晚上开始下了很大的雨,在今天要出发前停止了。在晴朗的天气中去扫墓,在这样平稳的天气中,也能够很好地怀念父亲吧。

已经不要紧了。终于,能够这么想了。留在世间的我们能够努力地生活着,变得幸福,父亲比什么都更如此地希望。在我小的时候,父亲给我拍了非常多的照片。对着照相机镜头的父亲,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按下快门的,现在完全明白了。我相信着自己所走的道路,一直前进下去。一定会这样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的,一定。

父亲入院的17日间,向每天睡在医院,照顾父亲的母亲和弟弟表示感谢。精神和肉体都非常辛苦,疲劳吧。在那段时间,弟弟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部推掉了,和医生护士就治疗方针不断地相谈,之中用笔记本和公司联系,并且向我报告父亲的病状,做得非常好了。虽然我没有能一直陪伴在身边,不过,两个人一起努力了。

能再活上20年,打年轻时就很喜欢的高尔夫,开心地制作陶艺,能见到外甥、侄子等孙辈的成长,也能看到我努力的样子。本来是这么想这样面向前方努力着的,虽然没能完成,但是,在全家人的陪伴下往生的父亲,说不定也是幸福的吧。

作为“生存的证据”留下来的父亲的陶艺作品约有70个,后来又好好拍了照,再加上父亲生前拍的照片,做成了一本相册。我想这本作品集也一定能继承父亲的遗志。

如果像有名的役者那样,立刻就把悲伤的事情公布于众,如果那样做了的话,也许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不过,我做不到那样。也不想让得知了这个讣告的各位感到悲伤。我整理好自己的心绪,接受了现实,能够考虑到今后的方向,因此才想“告诉大家吧”。1st live时,还有在热海活动时,迎接了父亲的各位,从心里表示感谢。为了那些人也应该早点通知大家就好了。不过,虽然迟了,能这样写出来也太好了。平时写了信的各位,虽然并不知道父亲的死讯,从笔迹和内容上,多少也给了我精神的支持。特别是对于我从CD和live上发出去的信息所作的感想,也直接回响在我的心里。多蒙各位温暖的信件,我现在也会一直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真的非常感谢。

最后,向读到最后的人说一声谢谢。从内心深处向大家致礼。还有,请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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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不要仅仅因为カッコいい・かわいい这样的感情去喜欢一个役者吧。
如果别人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一个人真正的内里。
即便是平常人也好,在开心的时候不一定是开心,在笑的时候也不一定是高兴。
这样的事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的现实。

因此,不从一个人的内心去喜欢一个人的话。
喜欢的到底是自己的妄想,还是真心?

如果,不是从内心地去喜欢的话,不能够真正地接受到所喜欢的那个人身上的勇气还有自己所希望获得的优点和心灵的安慰的话。
在有些时候不是会感到无力的吗?

今まで「ZERO」を何度も聞いた。
そんな非常に辛かったお気持ちを全然気になかった。
それは、プロとして楠田さんの強さなのか、ファンとしてわたしたちの寂しさなのか。

翻译过程中,因为是数天进行的,所以数度被一种寒冷的心情笼罩了全身。
是身体的问题呢,还是心情的问题呢,大概也没办法完全分开的吧。
2005年12月31日那一天,楠田さん在自己的BBS上仍然回复了大家的留言。
非常短的一句句回复,祝愿给他留言的人新年快乐,之后还有希望注意身体别感冒之类的,说今年也要飞跃之类的。
但实际上,本人一定根本就没有那么想,只是机械地写了sasa,今天也要飞跃起来之类的话。
那个时候虽然已经翻译完毕了,不知不觉地落下眼泪。
并不是因为感服或者是认为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显得很强大,仅仅只是单纯地觉得伤心而已。
这并非内心的坚强,只是驱?悲痛的本能而已。
大概是知道这一点的。


想要做的事情就去做吧。
这句话,在很久以前也成为自己的座右铭。
虽然一再地摇撼过,但是现在还是这样决定。
想要存留下自己活着的证据,虽然之后总有一天会消失的。

大概今后,再想要动摇的时候,会想到今天的翻译。

实话来讲,一个人要一直坚持这句话很难。
有的时候,大概得放弃掉很多感情,变得任性才行。
但是究竟怎么样的自己才能够令家人、以及重要的人觉得更加欣慰。
现在再度地考虑这件事情。

在翻译的过程中一直在听自己站子上的歌「ずっとそばに…」
不得不再度感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浅薄的。
虽然意义有点不明吧,只是看这句话的话。
但是今后,对于正在进行的事情想要以更加十万分的认真进行下去。

作为一个人,我能给世间留下的是什么呢?
在我认为是我给世间留下的那些所谓的作品上,想要以更加十万分的认真态度继续下去。

虽然翻译的时候心里被各种各样的感情所充塞,但是现在却只有这么一个鲜明的想法留在内心中。

从至今为止我接受到的别人的感慨中,我感到人实在是太容易轻贱自己的生命了。
虽然自己也有过那个时代,觉得一切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很多看起来肮脏的现实,觉得无聊,也不想再努力。
而且,想必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努力。

「何のために、わたしは生きるの?」

不仅别人,自己也问过这种话。
然而,现在真的想对曾经问过我这句话的人说:请不要这样询问了。

因为这是一句对生活失去兴趣的问话,人生大概还没有太多的时间停留在这里吧。

尽管确实有些混乱,那么就是以上这些了。今日的感想。

明天去上课,周末要去大阪。
之后还希望能把该做的事情一件件地做起来,今天,体调虽然不良,不过确实是在好转中,除了身体无力之外,感冒症状还是在消失中。

听说北京非常冷,大家还是要注意身体。
最近一年来,觉得即便是短暂的病气也是浪费人生的,能多点时间的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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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一直很喜欢这首歌,记得第一次听这首歌的时候还有点怨念为什么不让长太郎也一起唱...不过之后反而有点庆幸,还好长太郎没有一起唱啊,否则又会听着听着就想到OS那边去了||||
所以现在每次听这首歌,听着楠田さん唱出的歌词,就觉得是在唱他自己一样,很感动,是很单纯的感动,就像vio说的是那种尊敬的心情吧。
ze 2009/01/05(Mon)  17:28 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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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果然是好厉害的感冒啊 HOME 84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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